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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我和老师从最初的陌生,到了现在,他就像我的第二个爸爸,我会和他分享一些心里话,他也乐意倾听、适时分享看法。因为他的鼓励,我才稍微拾起一点点自信。 这是我待在法国的倒数第二年。明年,我决定再回到图尔,加修一年的学程,专攻学龄前与身心障碍孩童的音乐陪伴。陪伴,而非「治疗」,是我选择这个学程的主因。即使我还未能确定那究竟是什麽样的「陪伴」。 暑假前夕,我和钢琴老师有了一次长谈。 老师思索许久。他知道我之前那个出不了门、莫名掉泪的情况,以及我的许多特质呈现。犹豫许久,他告诉我,或许回台湾时可以好好和语言相通的专业人士聊聊。 「虽然我不是医师,但你和我认识的一位成年才被诊断是泛自闭光谱者的学生有类似的困扰。或许你可以从那个方向研究看看。」老师这麽说。 遥远的记忆里,有一本书的封面在脑中浮现。那是好几年前,智惟哥送给我的第一本书。我想起当时在书里看过的内容…… 带着这个回忆片段,以及老师的提议,我回到了台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