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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有时他们在路程中需要在野外紮营,没有网路、没有电视讯号,有时连广播都没有。面对黑夜与劈啪燃烧的营火,陈柔会开启话题,让同行的其他人投入到交谈中,再默默地退出来,窝到她身边。 齐故渊一下就能猜出她的小算盘,这招对付杨嘉勇尤其有效。 她也有自己的小伎俩。她会忘记带外套或毛毯,到了晚上气温骤降,就能顺理成章地披上陈柔的军绿外套。 那是政府军的制式外套,被陈柔从教团带过来。旧但结实,沾满温厚的气味。 「好冷啊。」陈柔坐下来,以取暖为由紧紧贴在她身边。她虽然嫌弃,却稍嫌蛮横地不愿归还外套。 一环接一环,彼此的伎俩串成自然又合理的亲密。 她不确定自己是何时睡着的,醒来时被陈柔双臂搂在怀里,两人挤在同个睡袋中。 四周很安静,同伴们也睡了,只有守夜的人在一段距离外低声谈天。 她闭着眼睛,又往陈柔身上靠,将自己埋得更深。头顶上传来一声轻笑,她哼了声回应,却也仅止於此。 教团对眼神的执着确有道理,就算表现得不在意、不讨喜,眼神终究是骗不了人的。她们不常试探彼此的想法——准确来说,是不需要也不敢,就只是在现实与渴望的夹缝中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