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陪皇上吃饭,中途大臣来议事,在别人面前被玩尿包玩
r> 腰间的绸缎勒得紧,一早又受了那些责罚,不但憋涨难忍,昨晚到现在还没怎么休息过,就算是曾身为习惯劳累的杀手也有些体力不支,路都险些走不稳了,再怎么伺候人呢?把人全支走了,说不定还想把自己按在这里就地来一发。 贺朝云已经把尿回憋进膀胱了,跪着久久听不到下一步吩咐的他心中慌乱,像只风筝似的被一条细线牵着飞在上空,在迅猛疾风中晃悠摇曳,不知道何时这根细线就会断。 “臣妾知错,请陛下责罚。”他斟酌着用词,开口请罚。 “我不想看到你这样。”独处的时候商皓把自称都改了,又一次伸手将地上匍匐跪趴的人拉了起来,想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脏......这不合规矩......”贺朝云挣扎着不想坐下,他下身被自己尿湿了一圈,实在是就这样不敢坐下。 “你之前刺杀朕的时候怎么不说不合规矩?” “那是......那是从前......”他偏过头去小声回了句。 “朕就喜欢从前不合规矩的你。”用和煦低沉的嗓音在贺朝云耳边轻笑着说,“觉得脏就都脱了罢。” 没等贺朝云拒绝的话出口,就不由分说得替他脱了。 上身是繁复的衣袍缀饰,下身却是空无一物,泛着潮意的双臀一面贴着男人腿上干爽的布料,一面在凉风中瑟瑟,这种滋味比全裸着还要羞耻。 他甚至能感觉到了底下衣袍中逐渐昂扬硬实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