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抹布招待;T抹布手指;烟烫身体
让实际上一直没有完全痊愈的穆言疲于应付了,以至于直到看到那封玫瑰印花的邀请信时,他才像被当头棒喝了一般,想起了自己的“身份”。 他专注地舔舐着李爵士的手指,就像吃着什么世间罕见的美食一样,即便李爵士的手指深深插入他的喉咙令他反射性地想要干呕,也拼尽全力忍了下去。 他是宠物,是婊子,是性玩具……到底是什么让他竟然有了不该有的期待? 真是太可笑了,既可笑又恶心。 就像隋哥送他来时告诫他的,他走上了这条路,就再不能回头了,父亲还需要医院的治疗,相当于掌握在他们手里,更何况,这些权贵想要毁掉他甚至不需要利用他的父亲。 只要那一晚的事泄露出去一点,他们不用多费力就能让他万劫不复。 这就像嗑/药,要么完全不碰,而但凡沾了一点,就没有回头的路了。 隋哥最后告诉他,如果真的不能逃脱,不如想想怎么让自己得到更多。 他已经没有回头路,那么就只能向上走,他要走到高处去,至少不再随意令人宰割,哪怕是作为性玩具,也只有少数人有把他踩在脚下的资格。 他要的不多,既然注定要被一些人玩弄,那么至少要能站到这个娱乐圈的顶点上。 才不辜负他宁愿背负的脏污的灵魂。 李爵士的雪茄点燃了,他一边抽着,一边欣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