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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嘴边舔了一下,而后探向下方。 “上赶着求cao。” 白榛嗤笑着说。 周骏僵了一下,又麻木地继续着扩张的动作。 明明是—— 他垂下眼睛,委屈调动着他的面部肌rou,嘴唇不受控制地紧抿着。 他哪有什么理由?白榛说什么都是对的。 自己草着xue,身前还有白榛在看,实在是难挨极了,他努力地想忽视头顶投来的视线,忍着羞耻和不舒服继续扩张。 这个过程没有很久,探进去第三根指头时白榛就等够了,他将周骏的手扯开,重新弄好姿势,一点点捅了进去。 这点短暂的不成功的扩张对要被开苞的周骏来说几乎没什么作用,青年性器粗,又如同是对待一个飞机杯一样不见温柔,那点湿意和柔软在粗蛮的进攻下被碾碎,脆弱的xue壁承受不住这样的力道,很快渗了血。 每往里草一点,xue就夹得紧些,白榛觉得爽利,总算为周骏又找到了一个优点,此时也不吝啬夸奖了,轻笑道,“你这屁眼倒挺会吸的。” 周骏没能将这句侮辱人的话听进去,即使这几天一直忍受着持续不断的rou体和精神上的折磨,此刻被强jian的痛仍然难以忍受,他痛得哭喘,嗓子间大量空气摩擦,拉风箱的声音在他的胸腔里来回。他多想不管不顾地哭叫求饶,可当睁开眼,意识到自己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甚至能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到外面时,慌乱下只能将脸埋进被子,死死地将所有的声音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