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2喜欢
书迷正在阅读:侵犯弟弟的家教、用植物人叔叔的勾八透批的时候他醒了、原耽补车(合集)、谢谢惠顾、院来金丝雀、一个强受和竹马渣攻天降腹黑攻的故事(生子,生生不息)、人鱼之繁衍重任、那天亲手送女友出轨、男团的yin荡生活、叫老公
刀留下的厚厚茧子只余了一点,粗糙宽大的手现在更像是一个被注满橡胶手套,柔软无力,任他亵玩。 摸起来有些上瘾,但应该很痛。敲断碾碎的指骨没有得到治疗,在皮下混乱挤压,陈念柏看到崔瑀死死抿着的嘴,便松了劲,又去摸包扎了绷带的手腕。 即便包了很多层,陈念柏仍感受到底下有一道凹陷,他说不清自己在为什么着迷,或者为什么而生气,但毫无疑问就算是生气,这怒火也不算太多。因为当崔瑀抖着声音说了个“别”字时,他就停住了向下按压的动作。 他看向崔瑀,后者终于避让不及同他对视了一下,过去阴沉到有些冷戾的眼睛失去了算计多疑威压的装饰,剩下的只有湿漉漉的惶恐。 陈念柏不知道的是,他的触摸、他给予的疼痛,在第一瞬的相碰时就勾起了崔瑀病态的情欲和快感。被子底下男人像个贼一样仓皇绝望地夹着腿,痛意从指尖蔓延至心脏,惯于在疼痛中被推向高潮的他难捱极了,“陈念柏”三个字像一道隐秘的符咒,揭开了他几个月来虚幻的快感。 “我会找医生来治好你的手的。”陈念柏说,他终于像是达成此行目的般,从崔瑀身旁离开,退回到居高临下的位置。 属于陈念柏的气息与压迫感的抽离,让崔瑀有些怔忪,他似有所失地仰头去看,目光在触及青年胯间时便僵硬地收回。他再一次痛恨自己的下贱。 “有事让阿远——给你新配的小厮——给我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