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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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说,大概一周之内都很难恢复,两个腕子也被攥出微陷的狰狞指印,男人紧张而惶恐,微微开裂的嘴角死死地向下抿着。 “你倒是娇气,”少爷哼笑着伸出手。他的手白皙而骨节分明,因方才暴力的攥握而润了些薄红,看起来赏心悦目极了——这样漂亮的手却抚摸上了男人伤痕累累的膝盖。 刚一碰到,那条腿就狠狠地哆嗦了一下,肌rou瞬间绷紧,想逃离的意愿昭然若揭。 男人的膝盖骨头稍稍突出,刚好被少爷的手包住,指头轻轻按摩着——然而如此在皮下瘀了血的青紫处的按摩,只能是酷刑。 他疼得打颤,瑟瑟等待着少爷可能会突然加重的按压,哀哀地说:“我害怕…别…别这样,小、小少爷。” 这个称呼让青年抬起了眼,他瑰丽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男人,笑着说:“可算知错了?”见人抿着嘴似有不甘地点头,心里清明几分,“是么。可惜事已至此——”他眼神含笑地瞥向手腕和脚踝,“而且,我也无法像之前那样信任你了。” 他起身,高了男人一头,居高临下看着依然低着脑袋呼吸急促的阮忠,“以后我要对你做什么,都好好受着,明白了?” 阮忠又点头,他的眼泪落了下来。 “那,亲我。” 可怜这个被打碎反抗的脊梁的阮忠,如今只能费力撑起侍奉的身躯,将皮rou贴近眼前人的锦衣,献上无助绝望的唇,等待主人垂怜的低头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