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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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发出恶臭,血渍湿了大面积的铺盖。再加上被草了一晚上那攻也没给他清理,烧得更严重了。 攻完全不在乎血,也不会为这种可怜的样子而心软,只不过念着受只是人类,死了便再不能复活,于是还是打算救一下他。 只是打算是这样打算的,人也是如出一辙的冷漠,两个刚回来的攻表示先cao一顿再去给他治病。毫无意识和抵抗能力的受在高烧中又被玩了好久。 “想让他死直说。”最小的攻道,他们隐约中达成的共识让他现在只能看着,不过最后还是出声警告了一句,方见那两个停手。 受在昏迷中哭得一塌糊涂,极少见到的脆弱可怜让过去从未掌控过他的攻感到新奇有趣,难以收手。处于高烧中的身体格外热,无论口腔还是后xue都热乎乎的湿软至极,一直看不上的平庸丑陋面孔和粗壮的身体此刻反而成了催情剂,虽然昏迷却还会呻吟和发出断断续续的痛叫,确实让人性欲勃发。 受不知道睡了多久,梦里时而鲜亮明媚时而血腥痛苦,久到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再睁开眼时已经过去了一周多。 他终于清醒,望着头顶熟悉的洞xue壁,第一反应是自己抗过来了,庆幸之余将全身的酸软胀痛归结于发烧。 他起不来身,只能先躺着恢复气力,一时间想不起来昏睡之前的事情,心情甚至还有些欣悦。直到听到窸窸窣窣动静转头去看,却看见三个已然穿着光鲜亮丽衣服的攻从外面进来,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朝他缓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