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垃圾 (抹布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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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有人员走动。不久前这里的气氛还是冷凝、严肃的,即便是夏日,也压抑得教人缄默。而今气温凉了下来,却反而常能听到交谈声,倒有了人气儿。带着微弱暖意的阳光透过栏杆的缝隙窄窄地投进来,照亮了一方脏污冷硬的地面,也照在了被吊在铁架上的男人挂着斑驳血迹的脸上。 他的眼球在眼皮下动了动,半晌才像是挣开什么束缚一样微微抬起了一点沉重的帘幕,在面前那块每日都毫无特色毫无变化的地砖上扫了片刻,又缓缓闭上。 三个月前,他刚从镇抚司指挥使的位置上摔下马来,被按了叛国的罪名扔到自己曾效劳了大半生的镇抚司中,圣上只说要从他嘴里撬出点“幕后主使”,可实际上彼此都清楚不可能有所谓的主使——因为叛国本就是莫须有的罪名,所以潜在的旨意就是不管不问生死随意了。虽然他曾经的下属没有人得到提拔,但一个不动,一个下降,相较起来也成了崔瑀的大人。 那个接替他位置的新一任指挥使他认得,记忆里甚至还接济过对方,不过这曾经的恩惠对改变如今的处境没有丝毫帮助。一个无关紧要的叛国贼,和一群恨不得将其杀之而后快的下属,该牺牲谁可想而知。 最开始的时候他面对的还只是泄愤般的刑罚和单方面的凌虐,那些东西,尽管断了他的指骨,废了他的四肢,将皮肤变成丑陋淤紫的一片烂rou,然而只是rou体上的。崔瑀能忍痛,也能在精神上蔑视他们。 但当一个群体有着同一个敌对目标,即便态度有异,可聚在一起时,那种气氛仍然可以将人同化——就好比打仗时一腔热血地赴死,就好比审问时一个人生了其他想法,并付诸了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