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ilogy(2)
放在桌上的酒杯。「这纯粹是我自己的联想游戏而已。我认为,这跟教授的罪恶感有关。」 「对什麽有罪恶感?」提问题的是沙奇。 「他母亲的疾病,跟可能来日无多的事实。」修像是为了确认自己的论点,点点头说:「刚刚安姬也说了,教授整理庭园的动机跟母亲入院有很大的关系,这也说明了教授对於自己没有好好照顾卧病的母亲感到自责。我们方才也讨论过了,艾l坡的《大鸦》讲的可能不仅只是一个黑暗的鬼故事而已。大鸦的主人公听到窗外的乌鸦不停喊着:Nevermore!Nevermore!代表了主人公对於未婚妻去世的罪恶感,而且他似乎试图想要藉由黑魔法仪式复活Si去的未婚妻,可是作为黑暗使者的乌鸦却告诉他,Si去的人再也不会回来了。」修停了一会儿,喝口酒润润唇。「我觉得大鸦触碰到教授的罪恶感。也有人说,这是一首在讲人要如何处理失去亲近的人的伤痛的诗,或者教授是想要藉由研究艾l坡的诗,来让自己内心的罪恶感释怀。」 「不过艾l坡的作品可不止大鸦而已,他还有很多怪异的短篇。」丹尼尔说。 「可是除了大鸦以外,很多他的作品跟Si亡、伤痛,还有试图复活Si者有关,最明显的就是莉姬亚。」修辩驳:「我不觉得教授对黑魔法神秘仪式有兴趣,只是可能因为身边就有病重即将Si亡的人,所以这些在坡的作品里重复出现的主题才会这麽x1引他。」 「但如果说到神秘仪式,我倒觉得坡与其说是着迷於复活,不如说是他过度恐惧Si亡这件事情。」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