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ilogy(4)

 「有空呀。怎麽了？」

    「去喝杯咖啡吧。」

    沙奇很难得主动邀人。我被吓得不禁睁大眼睛，结结巴巴地回答：「当、当然没问题。其实我也正好有事想问你。」

    後来我们是到了学校附近的咖啡厅。店内气氛沉稳，原本有很多学生顾客，但因为已经进入寒假时节，客人b以往少很多。我们挑了窗边角落的位置。沙奇的义大利浓缩咖啡和我的卡布奇诺送上来以後，我们对坐着各啜了一口咖啡，还是不发一言。我望着沙奇浏海下方的高挺鼻梁，白晰皮肤，薄红嘴唇，还是完全看不出他的情绪跟想法。

    「那个……你有什麽事要跟我说？」

    「你有什麽问题要问我？」

    我们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又止住。我忍不住笑出声，沙奇则搔搔脑袋。「你先说吧。」

    「好吧。」我放下咖啡杯。「我想问的是三个月前我们去教授家过夜的事情。」

    沙奇叹了一口气：「我也是想讲这件事。你想问哪一桩？」

    「在那天晚上的讨论结束之前，我有听到你说一句话：就算真的埋了什麽，也不会是教授的母亲或前妻。」我停顿了一下：「我想知道那是什麽意思。」

    「你觉得听起来像什麽意思？」

    「好像……好像你也觉得那底下埋了什麽一样。」我战战兢兢地望着沙奇的脸：「我有说错吗？」

    他又喝了一口咖啡，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