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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宋山也是。 老人家之前神智还清醒的时候不止一次地跟宋昕提过,打针好疼,化疗好疼,还有一系列伴随而来的并发症,随便哪一个都能让他生不如死,失去神智时反而最轻松。 从开始的双录芬酸钠塞肛到现在皮下注射吗啡。 疼痛已经越来越难以缓解,最后这段日子他每天甚至需要注射两支10mg吗啡。 而比这些更苦的是他只能心余力绌地躺在床上,失去所有自理能力,像具模型一样被人参观,没有隐私可言,丢掉羞耻心和常理心,艰难地呼吸每天新鲜空气,眼睁睁看着宋昕为他奔波劳累。 “昕……不治……” 这是宋山清醒能言时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是他自私,拼尽全力也想让宋山留下来,至少让他看见自己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可终究事与愿违。 他痛苦地闭上眼。 宋昕做完决定之后医生护士们都退出房间,给他留出最后的时间。 燕姐经过宋昕时,拍了下他肩膀。 宋昕麻木地看她一眼,想挤出一个笑来,嘴角僵硬扯动,却没能成功。 燕姐低头叹了口气,最后一个离开房间,带上房门。 门被关上,单人间内便只剩他们俩。 宋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宋昕坐去床边,双手攥紧他手掌,老人手掌很粗糙,黢黑之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