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这样。
可是更狼狈的事情出现了,他才站起,又被人推倒在床上,修长如一挽玉刀的手腕这样横陈与他眼际,明明靠得这样近,却生出一些冷冷的寒意。他从小到大都闲不住,看起来火气不小,小时候钻他被窝的时候还能被他征用成暖手宝,现在怎么总是凉的。 噢,又或许是现在的他太热了。 他思绪极乱,鲜明感受到额上不断起伏的青筋,斜眼看了看放在床头柜上的空水杯,一股较刚才更烈的燥郁直冲心门,曹丕有些不可置信却又肯定地陈述,“你给我下的药。” 至少从前,他记忆中的曹植是个虽然调皮但是很听他话的弟弟,是他放纵太过,又或者是他本身就是这样厚颜无耻,被人坐在胯上,他需要忍受来自对方的俯视,曹植的语气也不咸不淡。 “因为哥自制力太强了,所以觉得要增加剂量才行。” 曹丕想一拳把空气砸烂,满腔的怒火无法抒发,可他全身的气血都凝聚在身下。不敢对这具薄薄的身体施暴,也可能是不想。 曹丕什么都不清楚,只眼睁睁看着那个和他呆过同一个zigong的亲生弟弟在他眼前剥下了衣物,看他虚虚坐在他身上,做出一副sao浪的贱样。 到现在,再多的修饰语也没什么用处,曹植以一种极为熟稔的姿态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