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
夜晚遭遇的一切都被一层轻薄的纱雾笼罩,让人察觉不到分毫不对之处。 只是白天醒来总觉得自己腰肢酸软,浑身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的缠绕缴紧,但是白嫩的皮肤又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颇有些不解的眨眨眼,乖乖的喝下哥哥递来的牛奶,沈年有些委屈的撒娇道。 “哥哥,这个床我睡的一点也不舒服!难受死了!” 单纯的以为是床太硬了才让自己这里酸那里痛的,小雌性仰着一张天真的小脸,不满的嘟囔着,一点也没想起来这张床才换了不久,上面铺着的都是山苍打猎留下的最柔软的野兽皮毛。 山苍眸光微闪,温柔的揉了揉沈年的脑袋,顺和道,“哥哥明天就去打猎给年年换一张床,把这张坏床扔掉好不好?” 莫名其妙的随着哥哥的动作身体一颤,沈年并没有察觉到,反而是被哥哥哄小孩的语气弄的小脸一红,神色娇嗔,“那你给我找一张特别软的嘛。” “嗯,知道了,一定会让年年喜欢的。”兽人眼神温柔,藏在里面的爱意缱绻。 是夜,尝到甜头的雄性兽人熟门熟路的把尾巴缠上小雌性柔软纤细的身子,深绿似墨的尾巴尖灵活的挑开兽皮衣,对准粉嫩的奶尖按压下去。 修长的手指一把将兽皮裙撕开,指尖挑逗般在腹部肌肤上轻轻起舞,一路慢慢往下,握住小雌性粉嫩精致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