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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了。 发生在比现在再年轻几岁的时候,那时候他也许还敢义无反顾勇敢一次。 “我做了早饭,你尝尝,”关明鹤拉着梁楚生的手往餐桌上走,“可能不怎么好吃,卖相也不好,我第一次做。” 梁楚生被动地在后面,看着关明鹤的背影。 “你怎么没走?”梁楚生淡淡地问。 关明鹤明显僵了僵,但却没回答或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没放手,反而抓得更紧了。 梁楚生也没再问什么,任由他牵着。 两人坐下一言不发。梁楚生安静地喝粥,关明鹤拿着筷子坐着像板凳上长了刺一样。 “阿生,”关明鹤问,“昨天晚上的事儿你是不是都记得?” “我是喝醉了,”梁楚生说,“不是喝死了。” 一觉醒来浑身跟被车轧了一样,屁股也疼死了,哪个能当做啥都没发生? 况且昨晚出了那么多汗,做到一半儿酒全醒了。 喝酒果然误事。 “吃完你就走吧。”梁楚生放下筷子平静地说。 关明鹤能来找他,说心里没有任何触动是假的,他开心的,也许还有点得意。 直面自己的欲望又不可耻,他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