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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路,回到家之后发烧了。 也许是昨天晚上在海边吹了太久的风,梁楚生想。 生病的关明鹤比往常更黏人。 梁楚生给他吃了退烧药,晚上退了烧,但到了半夜梁楚生醒了发现身上压着一个guntang的东西,像火炉一样。 他摸了摸关明鹤的额头,烫得他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测了体温已经烧到四十度了。 这样下去不行,本来就傻,再烧下去不得了了。 梁楚生喊了关明鹤两声,摸着他的额头说:“我带你去医院挂水。” “阿生……”关明鹤艰难地睁开眼睛,声音有点嘶哑,“阿生的手好舒服。” “乖,听话,快起来,打一针好的快。”他把关明鹤扶起来,但关明鹤好像有点意识不清晰,连路都走不了。 他叫了车,可小区太老,里面进不来,他就一路背着关明鹤下了电梯,又在窄巷子里走了好久。 司机等急了,让梁楚生把单关了。他只能重新叫车。 “阿生……”关明鹤趴在梁楚生背上,脸颊贴在他的肩膀上不断叫着他的名字。 “我在呢。”梁楚生往上颠了颠,“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医院了。” 坐上了网约车,到了医院,值班护士看了梁楚生一眼,他低头看看自己穿着睡衣的模样确实有点狼狈。 “先去挂个号吧。” 折腾了半天,好歹是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