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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生的唇,急切的吻沿着他的下颌骨辗转到脖子,轻微但密集的酥麻令他发出淡淡呻吟。 关明鹤一直用勃起的jiba蹭他,蹭得他也硬了,脸上逐渐蕴起红潮,团团热气从他口中呼出。 开始前的撩拨总是格外让人心痒难耐,抓着心脏的感觉,像心悸一样难受,但同时的欢愉又令人上瘾,叫人想要得到更多。 关明鹤迫切地想把梁楚生的腰带解开,可弄了半天也解不掉,焦急地喊他。 今天梁楚生穿的是上午和陈远见面那一身西服正装,晚上因为不知道去的是酒吧那种地方就没换衣服。 腰带很难解开,衬衫也不像T恤那样好脱,关明鹤弄了半天,把梁楚生胸前的扣子都扯掉了几颗。 “阿生,”关明鹤舔着梁楚生的喉结,含混不清地说,“阿生,我解不开。” 梁楚生的腿根一直被关明鹤勃起的jiba顶着,磨得难受。他稍微推开黏在自己身上的人,胸前大敞着,露出锁骨。 他把腰带解开,关明鹤就急不可耐地一把抽出来,伸手去摸他的性器。 眼看关明鹤又要贴上来,梁楚生赶紧制止了,从行李箱里拿出一瓶东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