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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着男人深色的皮肤,结实流畅的背肌带着微微性感。 “离开这几天,你怎么没瘦啊?”梁楚生说,“照理说,不该难过得吃不下去饭吗?” “不是的!”关明鹤转过来解释,“我好难过的阿生,是因为你说让我好好吃饭的……” “好了,坐好,”梁楚生说,“我就是随便说的,你急啥?涂药。” 关明鹤不乱动了,看着梁楚生给自己的腰上抹药。 他一低头,鼻尖痒痒的,又闻到一股香味,是梁楚生的头发在作祟。 可是真的好香,让他的肚子和心里都痒痒的。他忍着心里乱七八糟和搞也搞不懂的奇怪念头,滚了滚喉结。 “阿生,我有认真听你的话的。”关明鹤低低地说。 梁楚生轻轻“嗯”了一声,说:“我知道了。” 他看了关明鹤一眼,又匆匆移开,摸着男人guntang又结实的腹肌,红着脸说:“乖。” [br] 一大早,梁楚生做饭的时候刻意忽略那种黏黏糊糊又湿哒哒的视线。没过一会儿,关明鹤果然贴上来。 “我说,我这小房子挺热的,”梁楚生拿着勺说,“你不能坐那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