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不大，怎么养你

奈地笑了一下，“是快要死了。我的好副官周止，让我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陆睢闷笑一声：“我真的在等你。”

    何雾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也就是说，周止真的和他见了面，很有可能真的伤到了他。

    “你是真的命大。”何雾面无表情地感慨了一句。

    陆睢低着头，沉沉笑着，笑声沉闷，像是从他喉咙里憋出来的一样。

    他低下头，就暴露出何雾之前留在他脖颈处的伤口，已经结成了狰狞可怖的痂，可以想象到当时何雾下了多大的决心，使了多大的力气。

    “命不大，怎么养你？”他顿了一顿，像是打趣，“这么看来，我比别人更适合你一点。”

    何雾看向他，面色复杂，忍不住问道：“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么？”

    “喜欢什么还需要理由吗？”陆睢不解看向他，像是疑惑他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你喜欢我？”何雾冷哼一声，“喜欢我就是虐待我？恕我不能理解你的喜欢。”

    “也不算吧。”陆睢想了想，说道：“你的这张脸很合我的胃口，就像这些漂亮的玫瑰花一样，至于你的性格，我也可以像拔掉这些刺一样修理下就好了。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何雾半闭着眼嗤笑了一声，整个人放松下来靠在身后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