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雀番外:我永远无罪/有罪的不是我,是这个让我变畸形的社会
不是他们的脸,而是地下室一墙壁的照片,很多小男孩岔开双腿、被摆成吊起来的姿势,他们的脸叠加在一起像具象化的噩梦朝我压过来。 我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好像是很痛苦、很黑暗的事。 院长说:“你不好好在福利院待着,跑到这儿干嘛?” 院长夫人:“这孩子是个没爸没妈的小畜生。” 院长:“你把他看好,我打电话把许淮叫来。” 我听到许淮的名字瞬间抬头,呼吸颤抖的问他们为什么要叫许淮来。 “没玩过许淮这类型的嘛。”院长拿起手里的相机对他拍一下,“想试试,正好开个直播。” 他们夫妇俩站在一起聊天,说的话也让我手脚冰凉、胸腔起伏着颤抖,额上满是汗水,极致未知的恐惧翻涌着汇聚成伊甸园的四条河流向我袭来。 或许是他们觉得我这个小孩子构不成威胁,所以什么话都往外说。比如院长是功能性勃起障碍,和夫人长达数十年没有性生活,为了倾诉苦闷,院长结识一群同样功能性勃起障碍的男性,他们看小男孩被捆绑起来穿各种色情衣服,但不喜欢玩插入,会认为性器的存在刺伤他们身为男性敏感脆弱的神经。 “许淮性格好,身体发育的挺有力的,被绑起来肯定很好看。” 院长这么说,他按下手机屏幕的动作被我疯狂摇晃身体的椅子声音打断,我倒在地上用蹩脚的中文求他不要打电话。 院长夫人一脚踩在我的脸上:“不叫他,你来替代吗?” 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