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宛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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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 正典寺偏僻处,一处竹林围绕的小院。 小院里青石铺地,凉亭流水,三两翠竹,很是幽静。院内有屋舍三间,正中那间亮着暖光。 沈墨抬脚踏入屋舍,屋内陈设清雅素净,沈墨望着卧在榻上闭眼安神的身影,良久开口:“沈宛。” 沈宛睁眼,目光清明并无睡意,他淡眉桃目,眼角泛红,唇色却有些苍白,看清来人,微弯了弯嘴角:“小叔。”嗓音有些干哑。 如果于时述在场,可能要惊得掀桌了。虽然沈墨和沈宛是同一个姓氏,但从未有人联想过他们能有什么关系。原因无他,楚哀帝在位时,沈宛是沈丞相的嫡出公子,自幼长在京城,而沈墨是万寿四年才进京备考的考生,从未与沈丞相府有什么来往。大昭建国后,沈宛是前朝罪臣余孽,沈墨是助定远侯破城的功臣,更有云泥之别。 沈墨行至榻前,扯了张椅子坐下,把伤药放到沈宛身旁,观他脸色实在惨淡,难得没计较称谓的问题,语气清冷间带着温度:“沈宛,何苦呢?” 沈宛浅浅一笑:“小叔不必为我担心,现在这样就挺好。” “初三,重杖八十。初九,伤未愈,复行蛇鞭一百。十五至廿一,伤犹在,每日竹板五十。今日廿九,伤初愈,木桨八十。”沈墨毫不留情地戳穿他,“这叫好?” 沈宛被掀了底,也不羞恼,小心挪了挪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正典寺哪里容得试刑倌臀上无伤呢?小叔身为典刑官,这个道理不比我清楚?再说了...我自幼习武,底子好着,挨几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