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无常

使得她显得有丝毫落魄，反倒赋予了她眉眼更多的锐气，好似一把一不小心就会割破手掌的宝剑。折戟沉沙铁未销，经过一番磨洗后依然寒光四S。仍带着些许异族意味的五官仿佛是这把宝剑上残存的鲜YAn，触目惊心的YAn。

    连素质一时间看住了，却又默不作声地低垂下眼。

    凌妃淡淡地道：“她的好意我心领了……她执意如此，我也无法。”

    连素质没有抬头，许久，才听得凌妃重重地叹了口气：“她这是……何苦。我已折在这深g0ng里了，她又何必以身饲虎。”

    连素质心如刀割，却无法应答，只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凌鹭一切顺利。

    没想到那次情人的喃喃低语，竟然成为了她们的最后一言。

    十公主已被姜将军扶起，坐在了椅凳上。她无心多管连素质与这姐妹俩之间的纠葛，急急打断道：“你之后对我动了什么手脚？为何我会丧失与十二的这段记忆？”

    连素质拨弄着桌上的银针：“十公主，别着急，当时我若是手脚利落一点，你就无需烦恼这些事了。”

    “或许是我学艺不JiNg，让你逃出一命来。凌太后见陛下已经被先皇找到了，我却迟迟未归，便派人来寻我。可惜还剩最后两处Six没扎下，不然你被送回溪砚g0ng后，可不单单是高烧多日这么简单了。”

    原来那日凌太后派了李望过来寻连素质，正好撞见连素质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