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篇/
来残忍又冷漠。恰到好处的眼皮褶皱下是似把小扇子的睫毛,鼻梁骨优越,唇不厚不薄。 他常常会笑,笑起来的弧度都是精心练习过的,可叫别人看来总是让人毛骨悚然,礼貌使然,又是警告,透着某种无机质的冰冷。 几近病态的白与黑发黑瞳形成极致对比,显得那抹唇色好像是唯一接近人类的生机。 他们之间,说不清哪一个更痛苦。 又或许是血脉上某种奇妙的联系,彼此间达到某种微妙的共鸣。 青色血管在皮肤表层也显而易见。 贺应忱手停在贺青回腰上,又惊觉似的想起那个问题:这两年来精心选的食谱、砸钱不菲的补品都没有让青年长一点rou? 像一朵表面正绚烂、内里被侵蚀到烂透了的花,欢快地扎在悬崖边,万丈深渊下埋藏泥泞污垢的白骨,缠绕在它们上的是血色淋漓的藤蔓,尖锐锋利的倒刺里栖息分割千万片的、主人的灵魂。 他思绪大乱,耐心做好前戏,一面抚摸渐渐挺立的性器,一面寻到下面的小洞。 几天没见,青年似乎又瘦了一大轮,原先的背脊凸出蝴蝶骨,仿佛里面随时藏匿着要挣脱血rou的翅膀。 精神恍惚,rou体则保持原始反应。 粉桃色的rutou会因舔弄变得坚硬,肤色会因肾上腺素与敏感点性神经染起媚红。青年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