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娇气了?
出漂亮的喉结,连二爷想都没想就咬上去了。 柔软的舌头带着挑逗的意味在喉结处舔舐,白知予有种把自己的命都交给对方的感觉,他竭力想要逃跑,在挣脱不得后哭出声来。 他别扭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怜惜,连二爷抓着他的头发,去吻他眼角的泪花,晶莹的泪珠顺着粉红的眼尾依旧不断往外涌。 连二爷心疼坏了,抱着白知予轻哄,“怎么今日里你这么爱闹脾气?” 他说的确实是真话,白知予很少生气,待谁都是温柔的很,就是对连府的下人们也没说过几句重话。 白知予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愈发委屈,勾人的狐狸眼睛止不住的流泪,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人。 白知予不想那么依赖连二爷的。 “好心肝,别哭了,心都给你哭疼了。”连二爷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块方巾,跟刚刚那块是同款,他仔细地擦着白知予脸上的泪花:“你刚刚还说给我洗方巾的,还洗不洗了?” 白知予扯过方巾,动手去擦脸上的泪,“二爷怎么知道我就不洗了!” 连二爷撇嘴,越哄还越生气了,现在二爷都叫上了。 他急得搂住白知予,把碍事的方巾丢在一旁,去咬白知予软乎乎的脸蛋,白知予细皮嫩rou地,脸蛋上的rou又滑又弹,连二爷咬完不够还要再亲几口。 放在白知予背上的手一直给人顺毛,他这架势颇有一种哄孩子的感觉,还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