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算盘

复杂的感觉，她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些照片寄给在医院的胡女士。

    但现在，显然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儿要去做。

    万梓将签名照收进口袋，说了声：“谢谢。”

    “我这人可说话算数的，你要是还能让老师夸我们，想要谁的签名，你就尽管开口。”

    万梓轻轻摇了摇头，“这个就足够了。”

    想来想去，刘瑞可还是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毕竟万梓要的签名照也就是个过气歌手，没什么难度。

    “那你要不要让他给你录一段儿什么祝福视频之类的？我那天在后台，看见他给好几个赞助商在录呢。可便宜了，就几万块钱。”

    万梓心里的感情更加复杂。

    她记得自己小时候，菁扬随便一场演出的门票就要好几千，却依旧供不应求。

    沉默了片刻，万梓开口说话：“我没钱。”

    刘瑞可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不是吧，师妹，你这么穷的呀，几万块钱都没有？”

    万梓默默点了点头。

    一两万她还是有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