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心跳(上来就内S,你小子!
rou骨头,咬上了就不愿意松嘴。 殿里长明的鲛人脂,在这一刻竟有了喜烛的意味。 “把蜡烛灭了。”无难看得眼晕,被他撞得直往后颠,看起来就更晕了。 “就让它亮着。” “去灭了,快点。” “不好。” 无难跟他没话讲,艰难地抬起手,动了动手指,想扑灭那簇焰火,被无灾发现,一把将手摁了回去。 无灾哄他说:“不灭,就让我好好看看你。” 无难只得侧过头不去看,他抻直了颈子,喉结来回颤动,嘴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分不清究竟是痛快还是难受。 知道他不会哭,但看见弟弟的眼泪,无灾还是有一瞬间的恍然。他叼住无难的喉骨,犬齿啮合,像含着一粒小小的梅子。 仿佛被一头饿急的凶兽咬住颈子,无难艰难地喘息,总觉得下一刻就会被拆吃入腹,令他感到毛骨悚然。 无灾一边吻他的颈子,一边把人抱进怀里。 两具rou体紧密相贴,无难下意识靠近这唯一的热源,竟逐渐停下了身体本能的颤抖。 因为他发现哥哥远没有表面上那般游刃有余——他也在发抖——就在这一刻,他们的颤抖同步了。 无难失了声,听见自己愈演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