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沙发和指J
得很别扭,二姐说,你是一个不会跟大人撒娇的小孩子。” 二姐就是霍去病的母亲卫少儿,卫少儿唬孩子唬不出乐,倒打一耙,恼羞成怒地放话,如果霍去病长得差些,大人还不乐意搭理他。 这个卫青倒没有提,迟了迟,说:“现在好像稍微会了一点。” 霍去病越发地窘迫,闭起了嘴,耳根涨得通红,在舅舅的第二次催促下进了浴室,洗好澡,擦干头发,换过睡衣,乖乖地坐到沙发上,挽高了袖口。 胡闹这么久,脖颈和手臂上的红疹都消退了些,卫青一面吩咐他吃下药,一面照医嘱将另外的药膏按比例混在一起,涂到霍去病身上发疹的地方。 霍去病在浴室里冷静了一会儿,脑袋里还是懵乎乎的,见卫青就坐在对面,不大自然地低下头,由着冰凉的药膏被指腹抹开到皮肤上。 虽然消退了些,但看着还是细密的一片,加上那几道抓痕,看着惨兮兮。 卫青的注意力全在脖颈的红疹上,丝毫没察觉自己的手腕地抵住了对方的喉结,时轻时重地来回蹭着。 凸起的软骨和腕骨相贴合,被扼住喉咙般的触感让霍去病下意识地憋起呼吸,不自觉地揪住身下的沙发套。 卫青分神瞧了他一眼,不知道不妥之处,只是疑道:“怎么了?” ……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