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恶魔。微

发烂发臭的、无可救药的怪物，但裹在他们外面的这层光鲜亮丽的人皮却还算厚实，把所有肮脏恶臭的内容物结实的裹在里面。

    程鹤汀曾经不小心在他们的人皮上戳了一个小洞窥见了里面已经完全烂完的根，却又自欺欺人的把这个洞重新补上，转头走进了教堂。

    他站在人群中低唱赞美诗，低下头祷告，和其他人一起低声念“Amen”。

    当他在教堂中闭上眼睛的时候，他在忏悔什么呢？噢，原来他也已经发烂发臭了。

    那天是程鹤汀的十八岁生日，他用一个玩具把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从他父亲的情人身边骗走，然后看着才刚蹒跚学步的小孩被他养的德牧给撞进了水里。

    德牧看到有人落水下意识的想下水去救，但他低声喝住了它，让它回到它身边坐下。

    于是德牧一步三回头的走到他身边坐下，和他一起看着水面上的波纹越来越微弱，最后重新归为平静。

    这条人命是他送给自己的成年礼。程鹤汀收下了这份礼物，平静的回到家，他母亲已经准备好了蛋糕，他父亲却接了一个电话匆匆离家。

    第二天，他的德牧Si在了小区的景观湖里，一条极擅水X的德牧淹Si在了小区的景观湖里。

    这可b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