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世不恭
衣帽间倒是有保险柜,还有数个上锁的旅行箱,连登机箱都有四个。 怎么这么多,总不能一位nV友对应一只箱子吧? 哥哥从前有nV友,以后也会有。 每每想到这点,她就如自我防御机制般产生“无所谓”的想法——我只是玩玩,我才不在乎。 属于她那一只白sE小箱子很轻。她有点懊恼地想,昨天应该好好看看里面有什么。 昨晚她挨过打,也就去了趟洗手间的功夫,哥哥已经把箱子收起来了。 倒是将打PGU的木拍留在外面,说下次她不听话,就自己将木拍拿到他面前请罚。 她当时脑子一热,答应下来。 如今仔细想想,这和做她的主人有什么区别?她好不甘心。 墙上巨大的穿衣镜映出她的身T,PGU上的伤大概要一周才能好,手腕也有淤青,这几天得穿长袖遮挡。 最糟的是她面部肿胀,眼睛像两个核桃,很丑,昨天不该哭那么久。 她想在哥哥回来以前补救,喝了黑咖,又到浴室洗澡,企图促进血Ye循环加速消肿,清洗sIChu时,不禁想起昨夜的T验。 ga0cHa0是这样让人舒服,难怪有人沉迷此道,甚至成瘾。 她想起那一串登机箱,失去了听话的兴致。 哥哥都和别人试过,她自己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