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寞始终萦绕周身。 余扬闭起眼,向欲望低了头,手指颤颤巍巍探去早已湿润的后xue。 贺靳屿来时便看见这一幕,盛满自己爱与欲的人满面潮红,光是看着,贺靳屿就想象到高热的xuerou是如何吸紧提供快感的手指。 余扬咬牙切齿扔过去一个玻璃杯,可yin靡甜腻的气味毫无说服力,贺靳屿按住他的手背,将余扬的手指送入最深处。 “太轻了,这里吃不够的。”贺靳屿往余扬臀上擦了擦被溅上精水的手,“看,全湿了。” 余扬控制不住地抬起屁股。 贺靳屿不会手下留情,他嘴上有多温柔,动作就有多粗暴。 他以逼迫余扬哭叫出声为目的,不断带着余扬的手指进入更深处,余扬不敢轻易触及的敏感点早已在alpha粗鲁的动作中变得红肿。 余扬趴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像抛上海岸濒死的鱼。 他跟贺靳屿几乎没有距离。他曾经很多次鼓起勇气想要靠贺靳屿更近一点,再近一点,为了证明自己可以,也为了撞开身处的困局。喜欢贺靳屿的认真,温柔,严肃,脆弱,带着疏离感的冷幽默......喜欢。喜欢到梦见分手的梦后会愣神一整天。 这样的自己既懦弱又渺小,不过是只随手就能掐死的萤火虫。 他总在志得意满的下一秒摔得灰头土脸。以前是父母,后来是贺靳屿,这些被他视作亲近的存在似乎都霸道的不行,要撕开他的皮,剖出他的心,命令自己爱他们。 余扬痛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