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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的夜晚,程玉邀我到酒吧喝口J尾酒,我抬头望向台北市向来都是雾霾的天空,竟在朦胧之中发现了几颗星星。 今年台湾的秋天直到九月底,天气才开始变得寒冷,但也不到深秋时节的冻和麻。我将这种要秋不秋、要夏不夏的「浅秋时节」称为「夏与秋的吻」。 我和程玉便是在这样缠绵缱绻的吻中相遇的。 我们读的专业都是设计,毕业後便各出一半,开了一家设计工作室,并以网购的方式卖出单品。 好不容易做到了二十九岁,品牌终於开了一家实T店面,开始为这些商业和资本的事情而奔忙,本来常常一起坐在里头设计的小工作室也渐渐蒙上了一层灰尘。 品牌名称以我们两人的名字命名,本来是准备叫作「玉仪」的,但程玉嫌名字老气,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