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放置,P股开花(双重)
疼痛,如同一张网兜头缠过来,其中掺杂着令人汗毛倒竖的快感,细细钻进骨缝里,又随着沸腾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 穹感觉自己要坏掉了,在丹枫这堪称是惩戒的行为中居然感觉很爽,于是哭的更厉害。但他不出声,死死咬着枕头将自己的牙关扣紧,一点求饶的音节也没有发出。 丹枫知道穹明天有戏,且他也很忙,心里知道不能下太重的手。 但他一想就生气。 1 落在几处私密地方的戒尺很有规律,力道也控制过,除却几道高高肿起的红色尺痕外再无其他,丹枫认为自己够仁慈了。 他头次吃这种闷亏,必得打爽了再说。他鲜少动怒,懒得也不稀罕,但他好不容易找着个可心又干净的小宠物,结果却这么不听话。 穹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或许几十,或许更多,他的眼泪和汗水混在一处,蛰的脸上有些痛,刚才在挨最后几下打的时候,丹枫故意用戒尺的尖角磨他的阴蒂,他甚至在疼痛中高潮了一次。 他疼飞的脑仁儿归位,才发现手上和脚上的胶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拆掉了,只留了几圈浅红色的勒痕。丹枫就坐在床边抽烟,不知道在想什么。 “枫总,”穹组织语言,“我…” 他垂头耷脑的捂着屁股,眼神有一下没一下的看着丹枫。这样子更像个被主人教训了之后,还不记仇亲亲热热贴上来的小狗。 过了半晌,丹枫熄了烟,拍拍身侧,道:“过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