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他们，新的季节①

笑，轻轻摇了摇头。

    「对於不甚了解的天空，存有好奇之心也是理所当然。不过，因为纯粹的好奇心就能保持动力，督促自己跨越种种苦难，最终进化重生的，只有极少数而已。」

    「那麽就只是本能吧。」

    她这次点点头。「这是一种近似本能的进化机制。在毛虫的一生中，总会遇到那麽一天，让牠们不由自主地吐出坚y的丝线，将自己关进沉默的蛹中，等待再次迎向朝yAn的日子到来。」

    虽然他刻意用生物学上的本能一词来回答，但他很清楚她所叙述的绝对不是单纯的自然生态。从最初的那个问题开始，他们所讨论的就一直是某种隐藏在晦暗海面之下、但又近在他们身边的现实。他虽有所不认同，但对於她的整个理论变得更加有兴致，身T不自觉地转向她的方向。

    「你说总会？」他双眼直直盯着她，发现自己的语调变得高扬轻快。「你怎麽知道的？」

    「根据我自己的观察归纳。」

    「说不定有没被你发现的毛虫，没有化成蛹也过得快乐。」

    「那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他不再追问坚持这种必然X的原因，转而问：「所以你已经羽化了？」

    「不，我连蛹也还没做呢。不过，我现在相当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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