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刚刚口中的畜生，不巧，正是贱内。

“你……你饿不饿？”

    付琂昭没有应答。

    付玉菡背脊僵硬地转过身，一边取瓷碗盛粥，一边碎碎念念地说话试图缓解尴尬：“我之前赖床的时候付七也会拿砂锅给白粥保温，都还热着。”

    他端着粥碗，用筷子佐了一些小菜铺在面上，才取了瓷勺放进碗里。

    “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小菜，随便夹了些，你尝尝味道可好。”他转身准备递给付琂昭，却在对上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后一下愣住。

    他怎么忘了，付琂昭双手被缚，根本无法自理。

    付玉菡有些不自然地抿了抿唇：“你……介意我喂你吗？”

    付琂昭沉默地垂下眸子，付玉菡却莫名懂得他这样是同意的意思，便小心翼翼地端着瓷碗跪坐在他面前，舀起一勺适口的量，送到那张薄唇旁边。

    从付琂昭的视角，他能看到少年闪躲的眼神中带着羞愧和讨好的期许，更能看见从脖颈一路蜿蜒至衣襟里面的鲜色吻痕。

    看见的人不用想也知道布料之下该是怎样一副狼藉。

    之前特意露给他看的锁骨上是不是全是啃咬的齿痕？付琂昭指尖摩挲了一会掌心的嫩痂，才微微倾身，张口含住勺子，优雅从容地卷走软糯的粥液。

    明明舔的是勺面，却莫名让人有种错觉，觉得他舔的是自己的指尖。

    付玉菡愣愣地盯着付琂昭的嘴唇，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