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和他的小跟班
那心冷脾寒,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妖怪,他便恨的牙痒痒。 昨日他还不得不空出一日,去求对方将他身体里的阳具取出来。 戴着那玩意儿下秘境,可真是耗子喝猫奶,有胆没处使了。 景琛起初并不愿意,然而在他又亲又求,抱着对方不撒手,好一番撒娇撒痴后,又献祭出了后xue的清净,敞开身子让道化仙尊上下jian了个通透,在那宽曜金木桌上交合,竟是一整日都未能分开。 直cao的他现在都收不拢xue眼,只感觉里面似乎还被硬物撑开似的,漏风漏气儿。 想必那肛xue的rou也是外翻开来的,根本闭不上。 这才换来把那根东西拿出来的权利。 “你既不想用,便取了吧,”一番云雨过后,眼角眉梢都是餮足的媚意,道化仙尊把着烟枪吞云吐雾,抚摸着他布满爱痕的胸膛,似嗔似喜的同他说话,“取下来收进匣子里…” “想我了…你再戴上,如此可好?” 那葱白手指捻着他的奶头,直把他弄的气息不稳,不得不点头应是… 他一回去就把那栩栩如生雕着男人青筋的物什给丢进床底了。 谁他娘的稀罕这玩应儿! 不能说他不心急,眼看破鼎之日近在眼前,即便他不愿,也由不得他忤逆道化仙尊的意思。 对方的宽容完全是建立在对自己的手腕自信自负的基础上,笃定他逃不出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