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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为太低,也很不妙,遇上事往往只有挨打的份儿。”

    想及此处,他便想笑。只是一个人笑太过没趣,所以驻了脚步等佛剑跟上。佛剑步履稳健,双肩不摇不晃如一线水天,停在他面前一步的距离。

    “所以,有修为高深的佛剑好友出力,学艺不精的剑子才能高枕无忧啊。”

    佛剑瞥他一眼。

    剑子遂正色,思忖道:“那般浓重的妖气,连僧人和道士都敢诱惑。你说,她要拘多少生魂,才能练就这样的胆量。”

    佛剑眉心一皱,敛目思忖。

    “粗算……应有百余人。”

    圣行者面上浮出沉沉的痛色,良久,一声轻叹散逸在空中。

    剑子听出他声音中的怜悯痛惜,睫毛轻轻一抖,不知为何,他腕上檀珠似是一重。

    “佛剑……”

    “你又何必……”

    他踌躇着回眸,不知该如何安慰。

    剑子啊剑子,你不是向来自诩风趣,怎么到了关键之时,却连一句好话都说不出来。这时候剑子就有些想念他师父了。要是道尊此时在场,宽慰佛剑两句,无论那些话有多么淡而无味,佛剑都会十分郑重地一一应下,仿佛他师父在说什么佛家箴言。

    他总是这么严谨肃穆,圣行之道一往无悔。

    剑子跟佛剑认识了太久了,久到那些惊心动魄的生死关头已经被时光抹平了棱角。后怕的情绪往往只在危急的那一刹那强烈,随后便被劫后余生的庆幸掩去,变成闲暇时无聊的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