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鸳鸯鹣鲽双死2
味,段移才演不出你这张气死活佛的嘴。” 季逍淡声道:“如师尊很受不了的时候,会咬身上人的耳垂……” “季星游!!!” 迟镜面红耳赤,捂他的嘴。但季逍几招便制伏了他,把少年的手臂反剪在背后,若无其事地说:“射日台到了。” 穿过葳蕤的枝叶,热浪席卷扑面。迟镜正全力踢蹬双腿、想从季逍的桎梏中扭出来,不料眼前的绿水青山忽然一改,取而代之的,是一望无际的焦土。崇山峻岭之中,居然藏着一片广阔的凹陷,从边缘俯瞰下去,下方岗哨林立,细看才能发现,原来大部分建筑都嵌进了地底,无数平台由铁索升降,载着金乌山弟子进出。 “咚,咚,咚!” 突然,鼓点般的巨响从地堑深处传来,一声一声,沉沉地撼人心弦。迟镜头一回听见打铁的声音,睁大双眼,竖起耳朵,不愿错过一丝细节。季逍刚松开手,还没来得及叮嘱什么,他已经率先向前跑去。 邻近的岗哨发现二人踪迹,两名金乌山弟子一手持剑、一手持盾,从天而降,重重地落在迟镜面前。他们全副披挂,整个人裹在铁塔似的铠甲里,只露出眼睛和耳朵,厚重的盾牌像城墙一般,挡住去路。 迟镜仰起脑袋,完全被罩在他们的阴影里。忽然,两个金乌山弟子各让一步,露出身后的岗哨大门。一阵凉风从背后拂过,迟镜回头,见季逍已移步至自己身旁,出示了一枚令牌。 令牌上刻着“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