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水
> 会怕高其实没什麽原因,基因问题。纪安生怕得脸都绿了。 他拿着霜淇淋来到他面前,不过眨眼的瞬间便完成了他几十年的梦想。柳虚竹把霜淇淋给他:「第一口这里尖尖的,是最好吃的。」他道。 纪安生接过了他手上的冰,张开了嘴忐忑的把那顶端尖尖的部分含进嘴里。 燥热的口腔碰上了冰凉的N香,香草的味道化了开来,慢慢地,充盈上来的是巧克力的香气。 香草、巧克力,这些对於纪安生而言是他一次也没尝试过的味道。 真可能有人到了三十几岁仍旧没吃过这些东西吗?柳虚竹心想,可低头看他复杂的神情便又能相信的确有人没试过。 他吃得异常认真,每一口都在嘴里用舌头细细的碾压。 柳虚竹看着觉得可Ai,可又怕他吃得到处都是便道:「你这样太慢了,山下没有山上那麽凉爽,冰很快就会溶化。」他从包里拿出了Sh纸巾,蹲了下来替纪安生把滴在手上的冰擦掉了。 如此细心的照顾,无微不至,在两个男人之间就显得有些奇怪。这种细节化的照料要不是恋人就是母子。 纪安生担心周围侧目便有些不自在。可到底又不是讨厌。 「你的交往对象,都没人说过你很细心很贴心吗?」他问。 柳虚竹闻言愣了愣,停下了动作,忙爬起身把纸巾递给了纪安生:「不,这不是好事。我因为缺乏母Ai,所以在渴望之下也许是一种补偿作用,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