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衍
> 可那样的行为,肯定是吓人的。 於是柳虚竹按捺了下来,他平淡问道:「後来呢?」 「我并不是因为感到痛苦才想终止自己。我是因为连痛苦也无法感觉才想着结束这一切。一个人若连自己究竟幸不幸福都无法感知,连自己是否痛苦也麻木,那他究竟为何存在?」 「也许便是在等待。」柳虚竹平稳的声音和夜晚很相似:「等待某天会有人替他填上sE彩。」 「也许我是为你存在?」纪安生讽刺道。 「你为我存在,我也为你而来。」柳虚竹道,异常坚定。 纪安生有些动容,他凑了过去,柳虚竹并未躲开,可在触碰到彼此的前一秒前,他仍旧是避开了。 「还不行,你没笑。」柳虚竹轻声道,在他耳边那语调充满情慾,似tia0q1ng。黏腻的语调钻进耳道,缠绵得如同器官交缠碰撞。 他的吐息烫红了双耳,随後柳虚竹轻咬住了他的耳朵,然後他加重了力道。 疼痛攀爬上了脑门,却不讨厌,纪安生颤抖着,抱住了他的肩膀。 急促的SHeNY1N,短促匆忙。带着疼痛的鼻音,像一边哭泣一边喘息。 柳虚竹用力推开了他。慾望无边。 幽深的萤火此刻全变得旖旎,缠绕在身边围转。 啊……萤火怎会清雅?牠们也全在等待JiA0g0u繁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