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吻
你自己一个人乱想好。” “我没乱想。”时卿扣着被子上面的花纹,两个人沉默对峙着,像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她才缓缓出声。 “当初结婚的时候…” 傅淮宴当她又要说是不是离婚,放她离开,眼神沉沉盯着她,“如果知道后来我会这样,当时我绝对不会许下那样的承诺。” “我要问的是当时结婚是不是因为我是时家的人。” 傅淮宴怔住,想到最近一段时间两家的问题和京城的传言,“和你姓什么没关系,是我要对你负责的问题。” 时卿如今最讨厌听到负责两个字,好像两个人的夫妻关系走到现在,一直还是因为这两个字。 “那为什么不让我离开,是因为我姓时,还是因为想让我怀孕…”她终于秉着气说完,要解开自己这几个月来最在意的事情和最伤人的记忆。“我怀孕是不是你故意的?” 她带了些哭腔,紧紧拽着他衣服,“车里破了的BiyUnTao,是不是你放的?” 傅淮宴就算是块木头,现在也应该明白时卿这段时间为什么一直待在时朝身边,她觉得自己是掣肘时朝的工具,所以不给任何人控制她的机会。 但他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