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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跟朋友路过也眼馋,但消费不起,也就打打台球什么的,舞不会跳,不乱搞关系。为什么关门?这怎么知道,没相干的事儿。 我独自躺在病房里,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左面是一座小公园,里面有沙子地的广场,小孩的嬉闹声从那边传来。与这些欢乐的声音交杂着的,是杨坤接受审问的声音。他镇定、积极,语气中又有股老实巴交的作态,讲的故事令人信服。 突然间我对来问话的警察感到可悲,从杨坤那里他们一定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和我一样,杨坤肯定每天晚上也在脑子里进行这样的训练。 我们都在做蜘蛛的工作,用细细密密的谎言,将孤立片段的现实缝补起来,编制成一个巨大的网,来挡住令人恐惧的真相。这样的练习必须每天在头脑中进行,要达到非常熟练的地步,才能在被提问时,不费思考地脱口而出。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杨坤和我是真的同伴。我们之间有作为杀手的默契,有对彼此技术的信赖。更重要的是,他救了我,把我从那个可怖的黑房子里搬了出来。现在还在为了救人一事,接受没完没了的问话,承担着出现错漏的风险。我们之间的确是同盟的关系。 这之后提问还进行了一刻钟左右,但反反复复,总归是时间,地点,人物相关的问题。你为什么某日的某时某刻在阿波罗门口,为什么把人带到医院来,怎么不叫救护车,等等。 我就这么百无聊赖地听了许久,风平浪静之下,心底却在强烈的隐隐不安。我想,这也许就是杨坤所说的“当事情变得太容易”。我们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