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七年,林途安还是能清晰地记起这最后一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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赚钱,什么安排都肯听,说不能有不正当恋爱关系就立马分手——当然那阵确实也正好有点腻了,顺理成章,林途安几次三番上门苦求愣是没觉出一点儿心软来。 现在对公司的热情倒是早就一干二净了,可宋遥知单身了六七年,独来独往也都习惯了,乍一遇着死缠烂打的,多少要生出些反感来。 况且吃回头草怎么看怎么都是件掉价跌份的事。 他话说得格外刻薄:“林途安,你要犯贱,外头找别人去,我现在没这个爱好。” 林途安拼命摇头:“我不、不找别人。遥哥,您现在喜欢什么,我都可以的,您想怎么玩都行的……” 啧,还想怎么玩都行。 从前林途安就“怎么玩都行”,什么都肯配合,又轻易不敢求饶。他当年也是毛头小子一个,在人身上开了荤,半点儿经验没有地瞎摸索,多少回都险些闹出难收场的大动静。 时隔几年,非但不长记性,竟然还这么不知死活。 这要是放在刚分手那阵,宋遥知听见这话恐怕连半点儿触动都生不出来——林途安将自己满腔的情意剖得太轻易,毫无保留就捧出来,太容易让人生出不值钱的错觉。 但宋遥知自己在泥坑里滚过了几圈,再重新碰上这样坦诚的心思,多多少少能咂摸出一点后知后觉的难得来。 这一点后知后觉催生不出多少心软,但刚巧能压住心里的不耐烦,可以再慢慢跟人讲几句道理。 宋遥知指了指墙上的监控,示意他注意点:“……我这个人没什么定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