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红s的门
r> 那时我大概真的疯了吧,我有什麽资格找他理论?就连马上道歉都无法弥补我的过错了,那时害怕的我,求助无门时却想起了他,将连对家人都不敢说出口的话,对着讲话次数一只手就数得出来的他全说了出来。 也许潜意识里,我早已信任他,又或者,我是打从心里的看不起他,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所以不把他视为威胁。 最有资格埋怨这一切的明明是他,但他只是站在那低着头不发一语,默默的听着我怪罪遇到他後有多衰、抱怨这一切发生在我身上有多麽的不公平,他没有对我说的话做任何表示。 他就只是那样,默默的站着。直到我说完,他才对我说:「我可以帮你,」我还没来得及为这突来的惊喜高兴,听到他接下来的话我就开始迟疑了,「但是我有一个要求,你要做我的朋友,我不指望你站出来替我讲话,我只是想要你能像我刚才一样,偶尔,听一听我说话,这样就够了。」最後一句他说的特别小声,还带了点抖音,与其说是要求,我觉得那听起来更像是乞求,明明需要帮助得是我。 他该多麽孤独了才会想和我这样的人当朋友,我当时却没有任何的感触,我只是在心里衡量利弊,最後得出了结论:「好,我答应你。但前提是,不能有任何第三者知道这件事」免得以後难跟人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