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酒
声山呼“林哥”,情形壮观。 围坐主桌偏角,郭友生旁观这场献媚。 身旁传来一声冷哼,他转头一瞧,是金牙丁。 这金牙丁今年三十有七,之所以能在联胜爬到中层,无非是仰仗着他老爸曾是跟随唐隆自立门户的功臣之一。可随着老爸近两年失势,金牙丁本身亦是绣花枕头一只,现如今也只能看看浴场,管管报摊,在花档餐厅里逞逞威风,真正赚钱的赌档粉档,没一样由得他插手。 “这麽爱做sao,怎麽不上电视对着一众记者做,那时有得他做,多威都做得!”金牙丁酸气冲天,手上汤匙一丢,定啷一声,引得桌上部分注目。 他一一瞪去,眼珠暴起,一当对上其中一个叔伯,又瞬间变回老鼠,头一低,默默讪笑,露出下排一颗金牙。 郭友生与他不相亲,但也知道联胜堂的金牙丁从来只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废柴,有姿势无实际,成不了大事。 不过这也足可见游天林这一番高调返港,确实惹得某些人坐不住了。 低头食冷盘,余光瞥见身旁空座,郭友生想起许萦自道出门整理未归,别是遇上麻烦。 正欲招保镖出门去寻,此时听得一声门启。众人闻声望去,见宴会厅虚掩的大门吱呀一声缓缓开启。 万众瞩目下,许萦逆光款款走来。 曾闻庞琼闲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