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元仇
。叩门进屋,发现床上只铺着床单,金宝脱掉外衣外裤,就这样裹着被单,像个孩子似的,缩在床头沉沉睡着了。 翌日上昼,温蒂仍在梦中,金宝已悄悄出门,将整座旧楼自地面到顶楼都走过一遍。 红港这种旧楼唐楼都有一个特色便是顶楼相连,金宝在几幢楼间来回跑动,就当晨运,然后坐在天台边缘啃麸皮面包——她早晨起身时发现它裹着纸包被丢在床头——边晃着腿,紧盯楼下来往的人群。 十点钟,舞女丝丝提着手袋匆忙出门,招了红鸡赶往医院,看望同为舞女的姐妹蒂娜。 家中无人。金宝佯装路过两回,门口有铁闸,她试着用铁丝撬门或是翻窗,但一一不得。 下楼取信,看更见她面生,二人闲聊一阵,金宝道她与三楼的丝丝小姐是同事,昨日新搬,还没来得及和她打声招呼,看她不在家,日间出门,看来是陪男友拍拖。 看更是位年近半百的阿公,通晓整楼大事小事,闻言也疑惑,道他未见丝丝小姐带过男人回家,与她最要好的是同屋主蒂娜,两个女仔总是同进同出,倒不见有什麽男人加入。金宝闻之长哦一声,摸一摸头发,说那应该是她看错了。 十二点钟,丝丝坐的士返家,手里提着两套从干洗店取回的衣裙。 上楼前,她在信箱取信。今日的信件账单似乎塞得很乱,一扯,大把掉落。 看更见她手忙脚乱,上前帮忙,聊起今早有个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