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利道
> 将她浑身上下端详一阵,是朴素了点,不过在二楼当侍应的也不在乎这些,温蒂便一点头,人要了,直接留下,今晚就上工。 十一姑大喜过望,连连称好。趁温蒂去吧台找酒保要烟,她便向金同要剩下一半钱。她要得急哄哄,都来不及多留一刻,拿了钱就走,留下金同一个站在原地。 回头看温蒂,她招招手,金同便向她走去。 “叫金什麽?” “金同。” “怎麽取这个名字。”温蒂听她叫“同”,肠胃也跟着“痛”,于是让她改名,不叫金同,叫金宝吧,寓意好,客人听着都高兴。 谁知金同突然停步,温蒂不见她跟上来,回头瞧,却看到金同咬着嘴,吭出一句:“我不做‘五块六’。” 先是一愣,再是放声大笑,温蒂笑得腰肢弯,倒把金同笑得脸红,或许也是气的。 “谁让你做‘五块六’,十一姑这麽和你说的?你也信她。她一张嘴就为钱,只要有钱,牛鬼蛇神她都接,什麽话都讲。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没有什麽摔断腿的阿哥,和眼瞎的阿妈?看你可怜而已,正好我们这前两天走了一个女侍应,我才答应留你下来。不做侍应,现在就走,看看你不想做‘五块六’,外面有没有六块五给你做。” 金同一口牙几乎把嘴唇咬碎,手里布袋抓得变形,但始终没有动过脚步。 不再管她,温蒂继续朝前走,绕过一间又一间或大或小的卡座和包厢,终于看清大厅靠南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