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已逝
普云松目光落在那张闪光的烫金名片数秒,又看一眼许萦,面上忽而浮出一个笑来,道了声当然。 心下一松,麦永康扭头向许萦安抚一笑,却见许萦始终镇静从容,并不为他及时的英雄救美而深受感动。他难掩沮丧。 与此同时,随着警笛声愈近,救伤车驶来,蒂娜被抬上担架,温蒂随后。 还有一个哭得不成人样的丝丝。她非要同去,许萦点头,问普云松可否。 普云松先令女警为丝丝搜身,见她手里紧捏着一大叠纸钞,问她从哪来。丝丝虽惊慌到口齿不清,理由倒充分,答是她曾借钱给人,对方今日终于还清,所以纸钞都皱皱巴巴。又问钱上血迹从哪儿来,丝丝说是蒂娜的血,她与蒂娜相识多年情深义重,她不能放着蒂娜受伤而不去在意。 确保无误,她被放行。 没过多久,警员将夜总会从里到外仔细搜查,并没有发现异状。普云松狐疑,再三询问,手下人仍然道没有,夜总会门外与窗口是有血迹,但室内确实没有,怀疑那乌鼠大概是驳火后已经趁乱逃走,并没有如他们猜想那样藏在夜总会。 “好了,”许萦接道,“现在真相大白,普sir要找的人并不在我些利道,可以尽早把手下人撤走麽,不要打扰我们做生意。” 普云松拧紧眉头。 一旁警员与对讲机细语片刻,向他附耳,大概是传达总台命令,是以一行小队最终无功而返。 临走前,普云松提醒后续倘若另有情况还需在场众人配合,许萦笑说当然。 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