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
子一般了。 赢钱要说,输钱更要说,一连两日惨败,金宝已做足了被许萦骂得狗血淋头的准备。 谁知许萦非但不生气,反而气定神闲继续切牛扒,还招手对扒房那红毛鬼侍应说为她多拿一份早餐。 金宝手忙脚乱学他切牛扒,刀叉割着白瓷盘,像割着赌桌上那些悄无声息就吞吃掉她所有赌资的鬼怪。 许萦说他不在乎那点钱,也不觉得她输掉那点钱可惜,事实上他喜欢她赌,赌得越大,输得越狠,人就越期望下一把能赢得更多。她得够胆下赌注。他不觉得她会是一个失败的赌徒,譬如许萦这一把,她就下得不错。 金宝明白了。 两排牙艰难嚼着半生不熟的牛扒,她又试探问:“那输掉的钱……” “要还。” “……” “不服气?” “服,当然服。”还能不服麽,金宝大口嚼rou。 “也不用急,以后有得你做,每一笔我都会记着,”许萦一笑,低头切果蔬,“吃完回去收拾东西,我们该回红港了。” 金宝含糊问:“你的事办好了?” 办好了。 李家原无处可藏,许萦准备亲手去捉这只热锅蚂蚁。 “元仇呢?” 有了鱼饵,鱼当然会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