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
r> 倒是这情形让许萦想起她们数年前头一回碰面,他瑟瑟立在圆盘桌上供客观赏,庞琼推门而入,指他下桌、过来,然后便如今日,在他手腕挂上一只金表。 不同的是,当初的那只“金表”实际褪了色,悄悄露出底下铅灰色的真面目,今天的这只却闪亮亮,价值不菲。当年为一只假金表而胆寒卖身的许萦,今日也不会再为一只真金表羞愧。 他举起手腕对向烈阳,金光在眼前闪烁。 出门已是艳阳高照时。 驱车驶往医院,温蒂提前收到消息,守在楼下,后领许萦上楼,前往深切治疗房。 当时与蒂娜一起站在玻璃窗边的客人,因为站位相较靠后,伤势不算太重,现已幸运脱险。温蒂说上午差人来录过口供,可当时情况突然,没有谁看清是怎麽一回事,那二人无功而返。 又说或许蒂娜会看得更清楚一些。但她伤势惨重,至今未醒。 门外,木椅上坐着一个丝丝,身上仍是昨夜的衣裙,只是多披一件啡色风衣。她一夜未眠,精神状态奇差,却粘在椅上不肯挪动。眼泪以为流尽,泪痕爬在面上有刺痛感,此时再落一行眼泪,面孔仿佛都要撕烂。 许萦立在她身前,俯视她捂胸痛哭,不劝阻,更不安慰。还是一旁温蒂担忧又引来护士,于是伸手捂住丝丝半张脸,贴在她耳边,提醒她尽快收声。 最要好的姐妹蒂娜至今躺在监护室未脱离危险,丝丝笃定是自己的错,是她害了蒂娜,倘若没有前一遭事,倘若她早听蒂娜劝告将那座瘟神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