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
要她坐定了千万别动,下一场再见分晓。 待出了隔间,转入走廊尽头的厕所,胡谦头一件事便是将脸塞去水喉下灌入几大口冷水。他痛得面容扭曲,身后马仔上前问他有没有事,他转头就是一个耳光。 马仔没有防备,被扇了巴掌也不敢多说一句,生怕胡谦今日输红了眼真拿自己出气。 好在胡谦此时舌痛麻木,喉咙似灼烧,也无心多计较。 直到他去时太久,先前牙尖嘴利的女大班居然追了出来,借让服务生帮忙点支烟的架势,堵在走廊不走了,一声高一声低的呼喊,引来不少人探头关注。 胡谦骂了声死八婆,以前从未在华记见她和姐妹来打麻雀,她们常聚的茶楼也从不是华记,怎麽就今天聚过来了,难道通天达这是自己脚下地头不够,派了女人来他地头抢食吃?想罢,他朝洗手池猛啐一口唾沫,直接杀出门去。 回到雀桌,又是一通厮杀。 第二场未完,胡谦忽然感觉肚里翻江倒海,像是有一只手掐着他的内脏直直往下坠。他面皮紧了又紧,脸色白了又白,终于按捺不住,并着腿窜起身,丢下一句“等阵先”便脚步纷乱往厕所奔去。身后马仔慌张随行。 泄空一身返回战场,胡谦势必要重新挣回一城。谁知又是一局,齐天大圣又来闹五脏庙,于是再次趔趄奔走。 第三次,第四次…… 末了,桌上牌友三人早已没了耐心,翘腿抽烟的,返身观他人战局的,胡谦回到桌上,却是只有女大班还在桌上。 她见胡谦跑了